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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学》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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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学》绪论 爱德华·W·萨义德王宇根 译一 一位法国记者1975—1976年黎巴嫩内战期间访问贝鲁特(Beirut)(1)时对市区满目疮痍的景象曾不无感伤地写道:“它让我想起了……夏多布里昂和内瓦(2)笔下的东方。”他的印象无疑是正确的,特别是对一个欧洲人来说。东方几乎是被欧洲人凭空创造出来的地方,自古以来就代表着罗曼司、异国情调、美丽的风景、难忘的回忆、非凡的经历。现在,它正在一天一天地消失;在某种意义上说,它已经消失,它的时代已经结束。也许,东方人自身在此过程中所面临的生死攸关的抉择、他们在夏多布里昂和内瓦尔的时代之前就已经在这块土地上世代繁衍生息、现在是他们而不是别人正在经历着苦痛,这一切对这位法国访问者而言似乎都无关紧要;这位欧洲来客最关心的不是东方的现实而是欧洲对东方及其当代命运的表述,此二者对这位记者和他的法国读者而言有着首要的价值和意义。 美国人不会这样感受东方。对他们而言,所谓“东方”更可能是与远东(3)(主要是中国和日本)联系在一起。而法国人和英国人——还有德国人、俄国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意大利人和瑞士人,尽管没有法国人和英国人那么明显——则与美国人不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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